常安静。 "奇怪，"程肃低声道，"平日这个时辰，观中应该正在做晚课，怎会如此寂静？" 朱瞻基示意亲卫守在门外，只带程肃一人上前。 他刚抬手欲敲门，观门却无声地开了一条缝。 一个面色苍白的小道童探出头来，看到朱瞻基后明显一惊。 "太...太孙殿下！"小道童结结巴巴地行礼，"不知殿下驾到，有失远迎..." "免礼。"朱瞻基温和地说，目光却锐利地扫过道童身后幽暗的走廊，"襄王可在观中？" 小道童眼神闪烁，"回殿下，襄王爷确实来过，但半个时辰前已离开了。" 朱瞻基不动声色地运转体内力量，忽然感到观内深处传来一阵诡异的波动，与他面对黑衣人时感受到的相似。 他微微一笑，"既然如此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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